它卷起的尾巴松开,绷直,就连原本咧开的笑容也消失了: “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,你觉得我做错了?” 见到榕似乎要说什么,它立刻抢白:“我只是旁观者,除了小幼崽,其他人与我无关。” “你是没有帮助他们的义务,可是,白炎,你的实力帮助他们轻而易举。”榕的表情十分严肃,她看着白炎,就好像才发现它的这一面: “他们算不上我们的朋友,却也不是我们的敌人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