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觉得自己有和你玩游戏的义务。”凯恩斯扶了扶眼镜尽力掩饰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的怒意。 其他两个人虽然没有说话,但无论是金握紧的拳头还是埃布尔不善的目光,都意味着他们同样不想和弗瑞玩什么游戏或赌局。 “那真遗憾。”弗瑞嘴里说着遗憾,神情却是幸灾乐祸:“那你们大概只能看着他们去死了。” “你什么意思?”哪怕只是影像,金的怒气都能让人清晰地感觉到。 “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