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高攀了,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,捂着被弹疼的额头,脸颊有些微微发烫。 没有媒灼之言,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些私订终身的话? 这样岂不是轻慢了草儿妹妹? 他忙咳了一声掩饰:“顾会长和周院长品尝过新酿的杏花酒,神色很不对。草儿妹妹,商会入册登记一事,会不会横生波折?” 此行是为了商会注册登记一事,苏草最在意这个,一时也没有觉察到沈玉宁细微的神色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