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了?”蔚严停下了手中的工作,眯着眼仔细的盯着穆非的左眼表情严肃的问道。 “没什么异样。”穆非微微摇了摇头。 “没有?那你……”蔚严皱起眉,拿起台面上的特质放大镜,伸手将穆非的左眼眼皮扒开,一边仔细的观察一边说。 “最近刺痛的感觉少了很多。”穆非忍耐着左眼的不适说道,“但是色觉完全没有恢复的征兆。” “刺痛少了啊。”蔚严松开了手,拿出笔记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