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铁片应该是有移动过吧?”毕常平一边吃着菜一边问。 “是,轻微移动过。”郭湘点头,她还记得最初的位置。 “现在虽然还不能手术取出来,这也不能完全说是坏事。”毕常平说道:“也许它能移动到不那么重要的区域,也许它能与人共生,压迫某些痛感神经也许只是暂时的。” 他这一说,郭湘马上明白他这是说给顾振南听的,他是不想给他太大压力。 虽说他说的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