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抬不起头来。 “梁越,你在搞什么!” 白衣男子眉头一皱,突然朝着梁越,大声呵斥道。 “唉。”梁越内心一叹,只好抬起头,无奈的一声苦笑。 “大师兄,我已臣服于銮驾中的贵人,从今往后,不再是海王宗弟子了。” 梁越的话,犹如一道惊雷,落在了白衣男子的耳中。 白衣男子瞳孔骤然一缩,带着深深的震骇和难以置信,看着梁越喃喃道。 “你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