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抓个什么人贵人,也没那么容易。” 太平王的话很委婉,但却掩饰不了的讥讽。 夏永凌狠狠捏了捏拳头,随后又缓缓松开,“眼线与眼线,还有极大差别,不是吗?” 太平王慢悠悠饮了口茶,“话虽如此,又如何得知,哪条眼线好,哪条眼线不好呢?” “如何得知?”夏永凌挑眉,“草民刚见王爷时,如果草民没记错,王爷仿佛说过素闻草民贤名,百闻不如一见。前一刻还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