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貂蝉心里还有一点小火气,见纳兰楚这逆来顺受的委屈模样,火气瞬间就灭了,“你还挺识相。” 纳兰楚将红肿的唇咬得发白,一咬牙,起身下了床,紧接着跪在地上,“请大人责罚,便是请家法也好。” “家法?”貂蝉瞬间就笑了,“我一个孤儿出身,哪来的家法,你起来。” “不起,”纳兰楚鼻音很重,“妾身有错,大人宽容但妾身不能宽容自己,妾身先跪两个时辰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