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早就猜到他会来,不为别的,只因为他们这样自诩高人一等的家伙,最不能容忍别人忤逆他,更不能容忍别人抢他的女人,所以,他要我死,而且是亲眼看着我走向末路,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解恨。 很奇怪,在华夏,心境最平和的往往是中产阶级,大贫大富之人的尊严反而更加的脆弱敏感,戾气更重,更是睚眦必报,仇富或者鄙穷,这是两个很有意思也很可悲的极端,曾经在贫穷的日子里苦苦挣扎的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这种心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