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米八几的男人,一身的伤躺在病床上,面色苍白,眼神无辜,问着一个本身就很幼稚的问题,很少有女人能撇下这种人不管。 出于礼貌,闻璐犹豫了会儿,重新坐下了。 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 她也不缺这么点时间,正好也可以让他把那天餐厅的事情解释清楚。 对于闻璐愿意留下听他说话这行为,高天鹤的眼睛里是明显的感激,他说,“做我们这行的,工作虽然看起来很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