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陆昭昭刚申请了要去西港,一方面是要离开冷秋冷静冷静,另一方面也是不服气,跟自己较劲,想让自己变得更好。 一边是被人簇拥祝福新婚,一边是情场失意郁郁寡欢,她难免多喝了两杯酒,晕晕乎乎的在甲板上吹风。 冬夜的海风格外凛冽。 谁也不知道盛若兰是什么时候到她身后的,刻薄傲慢的声音和刚刚的端庄判若两人,“听说你要去西港了,还算有自知之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