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过心理医生了,”说话的时候,闻璐不自觉的攥紧了被子。 “医生怎么说?” “医生说,慢慢调养,说如果没有恶化的趋势就还好,但是如果恶化的话,要药物治疗。” “你什么时候去看的医生?” “半年前。” “后来复诊过了吗?” “没有。” 艰涩的两个字在卧室里轻飘飘的回荡,视频的那头,陆昭昭的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