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立,鬼信子低眸看着脚边破损的折扇,脚尖轻轻踢了踢,眸间笑意越发的明显。 “我曾经倒是认识一个使用扇子的人,但是他已经死了。” 沈池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人,只是微微挑眉,看着他的指尖。 “长监原来就这本事?” 鬼信子的指尖还在往下不断的低着血,很显然,刚才沈池肯定是弄伤了他。 事实也的确如此。 鬼信子笑了笑,似乎是从未见过这般张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