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苍白,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豔高贵,那性感的薄唇闪烁著诱人的光泽。只是紧蹙眉头,一脸痛惜,轻轻咬了咬唇,看来拿冰块做教材,是让他心里有些不悦。 冰美人不是不悦,只是这是一块硬伤,提及此事就像是用手在反复揉捏那胸口处无法愈合的伤…… 这伤不光是冰美人和狐狸的,更是那傻丫头的。 “这不是一般的仇怨,我曾经跪在白家的祠堂,跪了很久,我问自己一个问题。天下的好男儿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