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看不见,耳朵总能听见吧,我心说。可是等了一会儿,她并没有什么反应,难不成是我敲得太温柔了? 我皱了一下眉头,又重重敲击了两下车窗。 凌鸢可能是见我不停地敲窗,有点疑惑,走过来询问我在干什么。我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,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低声道:“难怪我觉得这张脸有一种越看越熟悉的感觉,原来是这样。” 我点了点头,回头一看,发现何婆婆已经恢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