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沙发上,闵姜西甚至有种‘意料之中’的注定感,面不改色的说:“什么问题?” 医生不答反问:“您平时痛经吗?” “会。” “严重吗?” “小时候…十几岁时疼得厉害,长大后好一点,能忍住。” “也就是以前疼到忍不了的地步?” 秦佔侧头看闵姜西,闵姜西看着医生:“上初中的时候,每次来月经都疼得直不起身,流冷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