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景象已经逐渐变得模糊起来。 我隐约看到林溪慌忙的跑去拿了个医药箱出来,然后蹲在我面前,她先是扶着我趴在沙发上,然后用剪刀把我的衣服剪破,接着她就在我身上倒了酒精,尽管我已经变现的很坚强了,可这一次还是痛的我忍不住大喊了起来,最后没办法,我死死咬住了一个抱枕。 接下来便是长达十几分钟的煎熬,没有麻醉药,她就拿着手术刀和镊子,硬生生把我背后那颗子弹取了出来,然后再给我缝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