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方凌云还在旁边，他也不能就这么直接离开。

姜处长脸色微沉：“你这个同学说话好没礼貌……”

说着连连摇头，一把拽着方凌云一起出了包厢。

回到自己的包厢，方凌云才回过味来。姜处长居然被高正阳吓唬住了，就这么缩了！他么的废物！

方凌云再看姜处长，眼神就有些不善了。今天晚上拉着他过来，可是为了打高正阳脸的。没想到，却成了他主动把脸送上去挨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