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时,看见萧廷琛一半中衣脱到腰间,赤着半个上身,正自个儿往手臂上缠白纱布。 她那一口咬得很深,血液浸红了纱布,任他缠再多道,也无法止血。 可他毫不在乎,熟稔地系了个结,淡然地瞥向她,“还愣着作甚?熄灯睡觉。” “哦。” 苏酒心虚地走到圆桌前,吹熄了几盏灯火。 她借着月光往自己的小床走时,对方清泠泠宛若碎玉敲冰的嗓音再度传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