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……”徐腾哭得厉害,“我再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!” 谢容景这才松开脚,“还不滚?” 徐腾被手底下的几个学生扶起来,正屁滚尿流打算跑路,一声厉喝陡然响起: “这是在闹什么?!” 众人寻声望去,只见来人一身炼瓦红褒衣博带,戴一顶同色的细绢纶巾,生得面阔口方、腰圆背厚,不是金陵书院的副院长钟有诲又是谁。 他身后还跟了个探头探脑的少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