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来低调,平平常常的青皮马车,灯笼上连容家的印记都没有,看着与寻常百姓并无区别。 陆娇仪见不是权贵家的马车,顿时嚣张起来,“苏酒,莫不是你看自己只能做妾,所以自暴自弃?这野男人的马车都等在门口准备接你去私会了,可见你确实不知廉耻!” 她唯恐外人听不见,乃是扯着嗓子嚷出来的。 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手挑开车帘,容徵面容淡漠,“陆姑娘误会了,我约苏妹妹外出踏青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