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站在檐下。 面对锁住的屋门,他舔了舔唇瓣,特别委屈。 像是被赶出家门的大狗。 不过他脸皮厚,一会儿就缓过来了。 他一边叩门,一边滔滔不绝:“苏小酒,究竟你是雍王府的主子,还是我是雍王府的主子?你长本事了,竟然把孤赶出寝屋,你罔顾家法,罔顾三从四德,孤要休弃你!” 正在更衣梳妆的苏酒,简直被他气死。 这个狗贼,每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