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宽袖,撩起重重裙裾。 萧廷琛垂眸望去。 小姑娘原本白嫩漂亮的双腿,满是指印和掐痕,不知道他当时肆虐时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,这么多天过去也仍旧没有消掉。 苏酒仰头看着他,微笑,“身上和后背也还有很多伤痕,你想看吗?对了,还有那个地方,这么久了,仍旧还是红肿的,连走路都疼……” 她的语气非常平静,却有泪花在眼眶中打转。 萧廷琛始终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