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…… 好似彻底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。 他费尽心思才掩饰好自己的失态,语气不仅冷淡,而且讥讽轻蔑,“枉我从前那么喜欢你,原来你跟别的女人,也没什么区别。” 这么说着,心头却宛如滴血。 拢在宽袖里的双手,青筋暴起,指甲深深抠挖进掌心,直把掌心掐得血肉模糊、白骨森森! “是啊,我和别的女人,也没什么区别。”苏酒冷淡,“我想继续睡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