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廷琛眼前一阵阵发黑。 身体里气血翻涌得厉害,他分不清那些痕迹究竟是他弄出来的,还是容徵弄出来的…… 容徵微笑,“殿下怎么了?” 萧廷琛扶住象牙床架。 他背对着容徵,嗓音嘶哑:“滚。” “太子殿下,身体上的伤口可以愈合,但是心上的创伤,即便花上十年二十年,也很难痊愈。”容徵淡然地行了退礼,“另外,其实微臣也想多谢殿下大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