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说过,再不会欺负苏妹妹。但凡你想知道的机密,只管问我就是。我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 苏酒从榕树后走了出来。 她仰头望向容徵。 男人气度内敛,透出一股阅尽千帆之后的淡然沉稳。 细碎的金阳穿过树梢落在他身上,像是镀了一层金芒,白衣胜雪,如玉生烟。 她捏着团扇,轻声道:“你刚刚和容谣提起名单,什么名单?” “乃是萧廷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