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点看不出撒谎的迹象。 她心绪稍微平缓了些。 也是为人妇的姑娘了,当初在市井间操持半日偷闲时,经常听左邻右舍谈论哪家哪家的男人半夜爬墙去寡妇家,哪家哪家的小子又每天跑到花街柳巷偷腥。 那些妇人说,成亲的日子长了,女人很难再管得住男人。 原以为都是茶余饭后的笑谈,却没料到竟也发生在了自己身上。 苏酒有点难受。 她按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