畔,对着晶莹透明的琉璃轻轻呼出一口热气。 她抬起受伤的手,用指尖在窗雾上描摹出“萧廷琛”三个字。 雾水凝结成露,滚落下来打湿了那个名字。 她痴痴凝视着,唇畔似乎微微上扬。 谢容景垂下眼帘。 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儿,但痛苦犹如跗骨之蛆,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。 这种疼痛无法为外人道,难受的不亚于万箭穿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