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坐在小凳子上,面颊绯红。 男人的手握惯刀剑、生满薄茧,糙得很,何曾干过给人绞头发的事。 他该是翱翔在天际的雄鹰,威武而霸道,以所向披靡的姿态傲视天下。 可他却在这偏僻遥远的凉州,把一腔柔情都给了她…… 苏酒垂下眼帘,“你会一辈子待我这么好吗?” 萧廷琛勾唇,“给妹妹绞干头发,就算是好了?” 他俯身,在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