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酒怎么研究起了香方?”他看着她涂涂抹抹,撕掉一张张宣纸,似乎对那些方子并不满意,“而且还是……害人的香方。” 苏酒连眼皮都没抬,“我记得早已请表哥去客栈居住,你怎么还赖在我院子里?” “我从千里南疆而来,一路风餐露宿,小酒怎么忍心撵我去客栈?”男人低笑,“我寻思着,小酒大约是想从世家贵族手上拿下土地,用来安置难民?但作为既得利益者,他们不可能轻易松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