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廷琛低笑两声。 他漫不经心地吃了口茶,“正因为喜欢,所以才杖责五十。若是那金判判落在朕手里,就不是五十军棍这么简单的事了。” 男人轻描淡写地说着,苏酒却能从他话语间感受到浓浓的嗜血戾气。 她默了默,知道这事儿确实是判儿有错在先,怪不得别人。 她低下头,边写字边吩咐道:“我记得国库里有好几支千年雪参和血灵芝,白露,你亲自送去国师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