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粒朱砂痣,芝麻大小,醒目非常。 苏酒摸了摸,不解地摇摇头。 一粒朱砂痣而已,萧廷琛到底不曾放在心上。 绣花窗帘落下。 “宿国师和判儿……他俩可还能重归于好?我瞧着,再没有别的女人比判儿更适合宿国师……嗯……” “宿润墨就是闷骚。”萧廷琛嗓音慵懒而沙哑,“面上瞧着无所谓、不在乎,真到了那么一天,他比谁都急。这大半年我们一道去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