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酒盯着他的笑容,心下顿时什么都明白了。 颜鸩没有称帝,他是想…… 一股暖意从心底油然而生。 她吩咐道:“好生把我表哥和颜贵妃的尸首带回宫。” “是!” 马车驶进皇宫,已是日暮,春雨落停。 一道红毯从内宫门延伸到重华殿,南疆的百官及其家眷们跪在红毯两侧,也不知是自愿还是被迫,但脸上神色不大好看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