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行程似乎变得格外艰难,车厢里气氛诡异沉重,无论萧廷琛说什么苏酒都不搭理他,逼急了也不过只是三言两语的暗讽和看似低微乖顺的服从,令男人既挑不出刺儿偏偏又生出一肚子火。 在萧廷琛濒临暴躁的极限时,车队终于抵达长安。 正是清晨。 城郊的百姓挑着自家种植的瓜果蔬菜进城售卖,高大巍峨的城门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。 苏酒没精打采地抱着绒毯,车队驶进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