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怪可怜的。 判儿更加紧张,下意识把手指往襦裙上擦。 还没碰到裙子,就被宿润墨握住小手。 男人在她身侧跪坐了,取出帕子替她包住受伤的指尖,“这样好看的裙子,弄脏了多可惜?” 他记得过往。 过往时北凉王总说,他这个小女儿就爱上蹿下跳,很容易把自己弄出一身伤。 偏偏还不喜欢叫大夫,经常自己随便包扎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