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退了出去。 殿中寂静。 苏酒强忍眼泪,发泄般把那套襦裙丢在地上使劲儿踩。 正怨恨交加时,颜鸩从窗户翻了进来。 他仍做内侍打扮,这几日在宫里藏得很好,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身份。 他捡起那身襦裙,狭眸深沉晦暗。 苏酒在圆桌旁坐了,又喝了一盏水,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?” “微臣永远不会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