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已经卷起少女的系带。 苏酒嫌弃不已,急忙按住他的手,“你还没沐身!” “哦,原来妹妹是嫌朕酒味重,那朕这就去沐身。” “不是!”苏酒脸红,“我要说的不是这个!” 天可怜见,她每次跟萧廷琛说正事,不知不觉就会被带偏。 萧廷琛滚到龙榻外侧,单手托腮,笑吟吟看着她,“那妹妹想说什么?” 苏酒沉吟半晌,试探道:“听判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