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推开槅扇,就迎上苏酒关切的小脸。 注意到少女穿着单薄,他掩上门隔绝了风雪,“朕又没受伤,妹妹这般担忧做什么?” 苏酒沉默上前,从他手里接过长刀。 她捧住男人的手,轻轻展开他的大掌,掌心的厚茧早已磨破,两只手都鲜血殷殷,可见他刚刚握刀时究竟用了多大的力。 苏酒拿着帕子给他擦拭掌心,“你虽然没受伤,却因为没能杀掉程锦衣而心火难平。这种伤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