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我都抱着一份戒心。更何况程锦衣征战沙场的本事并不亚于我,只要他不放权,我想接近军中机密,很难。” 苏酒微微颔首。 她思索着在花径中踱了几步,漆黑鹿眼突然亮起,眉眼弯弯地望向谢容景,“如果程锦衣和陆执君臣离心呢?他虽是鬼狱四绝,可鬼狱终究是陆执说了算。只要陆执不愿再用程锦衣,那么侯爷就可以光明正大拿到军中大权了。” “谈何容易?”谢容景缓步走到身边,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