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蠢蠢欲动,想干点儿出格的事。”萧廷琛想着那群老臣,笑的宛如一条恶狗,“也该给他们点教训了。” 苏酒无意掺和朝堂之事。 她帮萧廷琛解开金缕腰带,“燃燃的事,你看着办吧,不要叫他再受委屈就是。另外我爹娘既然回了长安,我不愿意再让他们去千里之外的南疆。” “我明白。”萧廷琛握住她的手。 帐中光影昏惑,却越发营造出某种旖旎的氛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