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，“噌”的一声，方渊从地面上弹了起来。额头上满是白毛汗，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身体，竟然丝毫无损。

做梦？

方渊诧异。如果是做梦，那就太逼真了。仿佛可以感受到肌肉被撕裂时的剧痛，那种感觉那么清晰，那么逼真。实在无法让人相信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。

“怎么才醒啊？把脑袋撞坏了？”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，奶声奶气的。不过听上去还有点不可一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