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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的神霄门乃是人族圣地，传说还有活着的圣人存在。而神霄门的创始人，第一代门主。这是什么概念？

方渊大脑一片混沌，一时间不知道从何问起。内心处如同惊涛骇浪，震惊不已。

“你已经死了？”许久之后，方渊随口问了一句。这个问题完全没有经过大脑，方渊随口一问而已。

不过问完方渊就后悔了，面对这种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