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最后一招了。 便从露台另一侧现出身形,说:“你既然认得我手中剑,可还认得我身上衣吗?” 说着便将那件血罗衣披在了身上。 罗衣如血,暗淡了星光月色。 齐鹜飞不禁想起了红石村中月下站立的那个孤独的身影,而此刻,他恍惚间就成了他,危急的情势瞬间被内心涌起的苍凉孤寂的感觉给冲淡了,只觉得天道茫茫,眼前这点事连芝麻都算不上,便连生死都不算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