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还是难免的有些心软起来,这毕竟不是她想这样,而是她没有办法。 毒品那个东西,真的是很难止住的。 我说:“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就在那个男的手下干呢?” 她的眼中闪过惶恐,没有详说,只是说那个男的是个变态。 我摸摸鼻子,说:“去戒毒所吧!” 她梨花带雨地摇头,说她尝试戒过,但根本就戒不掉。 我没有再去计较她陪着黄老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