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不了他，谁也救不了。”

“这鬼像，怎么看起来这么面熟？”姜柔撇着地上的厉鬼画像，忍不住道。

原本正在施法想要抵抗诅咒的秦宁也是一愣，只细细一看，道：“怎么这么像？”

话音刚落。

古断身上洒落的鲜血忽然漂浮了起来，只没一会儿却是化成一具厉鬼，幽幽的声音也是响起：“吾乃红河鬼王，冠绝天下，为厉鬼之首，是何方小辈胆敢打扰本尊修行？”

秦宁嘴角一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