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啊,你个老东西。”安金同咬牙切齿,道:“坑我俩?” 李老道安之若素,甚至隐隐不屑:“我只是办事不利而已。” 嘴上这般说,老菊花的心理已经嘲讽开了。 傻了吧?这种事也干? 那小心眼的王八蛋不日后算账,他就不姓秦。 安金同看着老菊花这一脸淡定还带着嘲讽的面容,只感觉一阵牙疼。 疼的他想出国去找牙医治疗,至于去哪个国家?非洲的他都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