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身携带的毛笔在画了几下，道：“可以了。”

“谢谢。”吴旗点了点头。

但又犹豫了一小会儿，而后问道：“你进去吗？”

“不去。”

秦宁摆摆手，道：“没脸。”

“秦宁，我一直都在感激你，让我认识到了事情的真面目，也感谢你，让我一直活到现在。”吴旗打开大门，道：“我知道这是我的命，我没办法避免，你已经在努力了，这不是我安慰你的客套话，也不是虚情假意，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