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电话?我还不如直接说白洋自己出去鬼混了,这都比跟着你靠谱。” 安金同低头闷笑的不停。 李老道面红耳赤。 心中直呼冤屈。 因为被秦宁下了咒,这几天他是压根没敢去七号公馆,只一个劲的家里背清静经或者修炼观星图,再者,带着白洋出去鬼混,那更是不可能的事。 他不敢埋怨秦宁,但瞧见安金同在那闷笑,眼珠子一转,道:“师父,这还不简单,故技重施呗,找人假扮白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