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达格娜最懂其意,跟着抽泣道:“大汗,怎又想起阔出?御医都说想不得伤心事了!您要放宽心!” 她这一说,窝阔台非但没有宽心,反更堵心,想起儿子,老泪纵横。他抬起手臂,打出手势,达格娜这回看不明白了。 脱列哥那看口型,猜道:“贵由?是贵由?快传贵由王子!”可敦惊喜地向帐外喊话。 窝阔台还有话说,口一张一合。 “大汗还要什么?”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