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珏就在院中设张案桌,再备壶薄酒。曹友闻到了案前,静静满上一杯,端杯凝望,久久不饮,然后一抬手,酒倒了地上。 “时兄,此去走好。”他闭目悲思,说完,又满一杯。 祭祀完毕,张珏俯身端走案桌,曹友闻坐了院内石凳上,尚未从悲痛中走出。“眨眼数年,他们一个个都走了。时兄之勇,我吃叹不如,连他也逃不过这劫。高兄已去,汪兄叛,如今时兄也……” 张珏觉得曹友闻想说他自己